柳吉元一看号码,轻笑声,接起,“老牛,还生气呢,我知道这事和你说了,你肯定生气。
可是凭咱俩的关系,这事我看到了,不说,我又觉得心里堵,感觉对不住你,所以我最后想想,还是给你打了电话。
你不要再生气了,气大伤身,对身体不好,关键是想想下一步怎么做?
我不知道李正海带陈常山到市里做什么?
你是县长,你应该比我了解情况。
应该是改善营商环境的事?
你说,我听着。”
柳吉元边听边点头。
终于听牛大远说完,柳吉元想了片刻,“老牛,按你讲的,李正海带陈常山来市里,十有八九就是为了你说的事。
他们来肯定是要见肖书记,按时间算,陈常山现在已经见到了肖书记,我们再做什么都晚了。
这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的是如果肖书记同意了他们的想法,他们又把事情搞成了。
最后的成绩就是李正海和陈常山的,你老牛不仅一点光都沾不上,还会成为阻挠田海经济发展的人。
老牛,经济发展是根本,扣上阻挠经济发展的帽子可是不舒服呀,而且还是一个乡长给你扣得。
那个时候,老牛你。”
柳吉元连着啧啧几声,他完全可以想到,此刻电话那边牛大远的脸都气绿了。
坐在副驾驶的李太远也听的心里发麻,暗想,柳吉元不愧是私生子,干工作能力一般,但拆台却是专家级水平。
这两个电话打完,等陈常山回了县里,就别想有好日子过,不死也得扒层皮。
此刻,陈常山已经在市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