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一发顿愣,“陈乡长,你要走?你刚才不是说要一醉方休吗,咱们这才刚喝开,下面还有节目呢。”
话音刚落,他的手腕被陈常山抓住,“胡总,我说要走,你就送我走。
我的去留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陈常山目光骤然变冷。
三个大汉刚说声胡总。
胡一发突感觉手腕上一阵痛,胡一发立刻看向近在咫尺的陈常山。
陈常山也看着他,冷冷道,“胡总,我刚才说的不是醉话,我相信你说的也不是醉话。
扣留任职干部对你没好处。
别胡来。”
胡一发又感觉手腕痛,他立刻意识到,陈常山刚才与他喝酒,是为消除他的戒备,让两人挨近在一起,陈常山就可以趁机把他挟制。
两次手痛足以证明,陈常山应该练过,三个大汉如果敢动手,没等近前,他的手腕已被陈常山废了。
陈常山冷冷的目光让他胆寒。
胡一发忙笑道,“陈乡长又误会我了,咱们都是朋友了,我怎么还能干胡来的事。
我刚才的意思是想和陈乡长再坐坐。
既然陈乡长乡里有事,那我肯定不能影响陈乡长工作。
我现在就让他们备船备车,送陈乡长回去。
陈乡长,你稍等,我去安排。”
胡一发刚想迈步,手腕又是一阵痛,“陈乡长,你这是?”
陈常山道,“你让他们去安排,你陪我在这一起等。”
“这?”胡一发稍一迟疑,陈常山冷冷的话又至,“陪我等一会儿,胡总不愿意?”
胡一发忙道愿意,转脸朝三个汉子怒喝,“你们傻愣在那干嘛,赶紧去给陈乡长准备车船。”
三个汉子立刻应声是,匆匆出了房间。
哐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