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。
就算要和廖冰尘谈,也得惹事的人在前边,劝架的人在后边。”
马达用力挥挥手。
陈常山和白小霞都听出来了,马达是感觉事情棘手,怕把自己炸了,要躲要甩锅。
白小霞轻声道,“马局,您说的有道理,但回乡里,再来园区,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。
别的都可以等,医院那边等不得,医药费得赶紧交上,否则出了人命就晚了。”
马达顿顿,“你给王乡长打电话,就说我说的,让乡里先把陈二虎的医药费续交上,先保人命,其他的事以后再谈。”
“我打电话?”白小霞心里立刻飘过一串脏话,如果我打电话就能解决,那还要你这个县里派来的局长干嘛。
看你平时人五人六,原来在关键时候,你是个银枪蜡枪头,还把我一个女人推在前边。
我可不是冤大头,给你顶缸。
想着,白小霞幽幽道,“医药费的事,作为乡里干部,我没经过乡领导同意,是不允许向其他人讲的,我信任马局,才向马局讲了。
没向马局讲医药费的实情之前,我可以给王乡长打电话。
可现在打,您认为合适吗?
王乡长追问起来,我怎么回答?”
白小霞的两个问题直接把马达问楞,马达张张嘴,无法回应,但他也不想把这锅接过去,他相信王金虎敢在医药费事上敲诈百达,就不怕产生的后果。
他现在给王金虎打电话,只能是自讨没趣,既然他已经有了躲的想法,就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那电话谁来打呢?
马达不禁瞥眼陈常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