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虎父亲擦擦脸上的泪,“医生说他还得住一段时间才能出院,本来我想陪着他,乡里说我留下没啥用,还影响二虎养病,乡里会派人照顾,就让我回来了。
哎,我留下也确实没啥用,他脑袋坏了,连我都认不得了。”
眼泪再次流满二虎父亲沧桑的脸。
马达从包里取出湿巾纸,递向二虎父亲,“老哥,你别难过,把眼泪擦擦。
孩子虽然受了伤,但命保住了,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。
县里领导知道此事后,很重视,第一时间就开会安排了解决方案。
二虎住院的费用,是不都是乡里在垫付?”
二虎父亲接过湿巾纸,擦擦眼泪,疑惑问,“小山子,这位领导是?”
“这是我们招商局的局长马达马局长,县里派我和马局这次下来,就是解决马家沟的事,包括二虎的事。”陈常山道。
陈常山特意把副字去掉。
二虎父亲顿慌,“原来是马局长,那就是县里领导,快请炕上坐,抽烟抽烟。”
二虎父亲着急忙慌撕开烟盒,递向马达。
马达刚想婉拒,陈常山道,“马局,抽吧,否则我叔心里不踏实。”
马达接过烟盒,在炕上坐下。
二虎父亲还站在地上。
陈常山把他拉到炕边,“叔,你也坐。”
“领导坐,我站着就行。”二虎父亲一脸局促。
“叔,马局没架子,你若不坐,马局还得站起来,你快坐吧。”陈常山道。
二虎父亲还是犹豫。
马达见状笑道,“老哥,常山说得对,你若是不坐,我只能站起来和你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