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情况,我也帮上你。”
陈常山沉默片刻,“于所,不和警察动手,这点法律意识我还是有的。
我也知道张所是在执行公务,他让我离开,我能理解。
我只是想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
到底是谁动的手?
二虎子他们只是想要回属于他们的劳动报酬,这有什么错?
谁干活也得挣钱啊。
你我也一样,不给工资,能干活吗?
全家老小等着喝西北风吗?
为什么到了二虎子他们身上,要自己劳动报酬就有错。”
陈常山越说越激动,怒火几乎将手机点燃。
有路人侧目观瞧。
陈常山也无所在意,他眼前只飘荡着二虎被抬上担架的那一幕。
于东忙打断陈常山的话,“常山,过了过了,不能再说了,发泄的差不多就行了。
我打电话是告诉你,二虎被打的事,县里已经知道了。
现在乡领导就在县里,正在向县领导汇报情况。
二虎不会白挨打。”
“县里已经知道了。”陈常山的怒火稍有平息,“县里怎么处理?”
“这是县领导决定的事,我哪知道,我又不是领导肚里的蛔虫。”于东道,“事情原委其实已经基本清楚了,但刚才张野不可能回答你的问题,一来他有纪律,二来你也确实不是陈二虎的家属,他有不告知你的权利。
不过你俩都挺理智,你没动手,他也及时给我打了电话,怕你出了医院惹出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