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金虎越想越是,小兔崽子,想把老子当你向上爬的垫脚石,你做梦,你再来花田乡,老子让你有去无回。
王金虎狠狠咬咬牙,立刻又拨出电话,“王冬,事情没接解决完前,你就给我老实在江城待着,没有我电话,你不要露面。
挂掉电话,王金虎又拨给周林,“老弟,中午有时间吗,我请你吃饭,再忙也得吃饭。
就这么定了。
我一会儿就去县里,草药我也带上了,到了县里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通完两个电话,王金虎心情好很多,外来的和尚会念经,老子偏不信这个邪。
在花田乡这一亩三分地,我王金虎就是爷,谁想把手伸进来,那绝对不好使。
王金虎摇头晃屁股,走向土二楼。
此刻,陈常山两人已出了花田乡,正驶向县里。
陈常山坐在副驾驶,一语不发。
于东看眼他,“怎么不说话,心情不好?”
陈常山点点头,“于所,二虎他们哪是在住医院,和坐牢差不多。”
于东又看眼他,“常山,这话可不能乱说,住院就是住院,不是坐牢。
你现在不大不小也是个主任了,乱说话会给自己惹麻烦。
一定要记住谨言慎行,这也是为官之道。”
两人目光相碰。
陈常山突然笑了。
于东疑惑问,“你笑什么,我说的不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