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小阮一时间不知是应该夸她,还是批评她。她打抱不平是好事,拿着晏禾的名字也没做坏事,可是这也太莽撞了些吧。万一朱老四不信,还要打她呢?
“常之澜不管你?”孟小阮问道:“怎么不把鸡留给他补身子?”
“大姐夫给他买了一百只鸡,他都快吃吐了,不缺我这一只。”三妹妹撇撇嘴角。
“你二姐姐呢?打完架把她给丢了?”晏禾往外看了一眼,严肃地问道。
“去许哥哥那里了,她在路上看到一朵小花,去问许哥哥那是什么。”三妹妹拎着鸡往外走:“我要去炖鸡,先拔光它的毛。”
“它是斗鸡。”晏禾提醒道。
“管它是什么鸡,炖了全是能吃的鸡。”三妹妹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“见过斗鸡吗?”晏禾又问。
“姐夫刚刚不是说过,这只就是斗鸡吗?等半个小时辰,它就变成死斗鸡了。”三妹妹歪了歪小脑袋,快活地往前走去。
“行,吃就吃吧。”晏禾挑眉,低声道:“这斗鸡也就值个千八百两。”
“宴王怎能如此惯着她,惯坏了怎么办?老三你给我回来。”孟小阮撒腿就追。
千八百两,哪能说吃就吃?
朱老四会不会跑去告晏禾唆使小姨子夺他的斗鸡?!
“我明明惯的是你,是你的妹妹,我才惯着。”晏禾负着双手,满眸笑意地看着姐妹两个在院中夺斗鸡。
一阵鸡飞狗跳。
羽毛乱飞。
……
入夜。
皇后寝殿一片愁云密布,宫奴都被支出了大殿,皇后歪在榻上,一脸病容,皇后的兄长叶飞沉、封弈瑾守在皇后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