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妈呀，这是在哪啊？”寂静的环境滋生绝望，范建腿一软，差点跌进沼泽里。

“幻境？迷阵？妖兽？敌人？”云阙摩挲了一下下班，神情看不出紧张。

萧子宁知道他在说什么，出不去的原因只有两个，一个便是闯入了他人的幻境或者迷阵，而布下幻境或者迷阵，并不知是妖兽亦或者人类。

如果是妖兽还好说，只要将妖兽杀死，幻阵自然就破了，可若是人类......

萧子宁想了想，用手指在掌心画了一道阵纹，他将掌心的阵纹朝着毒瘴打出，又分别朝着沼泽和头顶上方打出。

皆石沉大海，无任何反应。

“应该不是迷阵，此处没有任何阵法气息。”萧子宁笃定道。

“那就幻境？那么问题来了，如果我们现在身处幻境，我......还是我吗？”云阙扬眉看向众人。

范建皱起眉头，“老雀你在说什么，什么你还是不是你，打什么哑谜？”

“他的意识是，我们都还是自己吗？”乾坤羽曦开声道。

“既然周围的一切都是幻境，谁又能确定我们身边的你们，不是幻境？又或者说，你们身边的我，是真的我吗？”

乾坤羽曦的话，让范建眼中逐渐染上惊恐，“这......这......”

曼青一直没有说话，但也明白了乾坤羽曦的意思。

萧子宁摇头，“我认为我们不必浪费时间在此处纠结，我们要相信自己内心深处的直觉。”

萧子宁并不认为身边四人是假的，从踏入毒瘴开始他们就保持着极近的距离，如果有某种力量将他身边的人换去，他一定会有所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