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在质问对方为什么要在现在跳出来反对自己。

同样，即便是叶辰也没弄清楚卫斯理究竟想要做什么。

按照之前他和卫斯理的对话来看。

老人应该是希望梦露继承黑鹰帮才对。

可为什么......

“我不觉得赵海龙和叶辰他们两个做了什么非死不可的事情。”

卫斯理掸了掸自己肩膀上的灰尘。

“仔细想想吧，刚才黑子可是拿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做赌注。”

“如果不是叶辰，黑鹰帮早就被黑子一手覆灭了。”

“没错，我承认叶辰确实使用假名参加黑鹰帮选拔，坏了规矩。”

“但这和他刚才的所作相比起来。”

“我认为还是功大于过的。”

“至于赵海龙......”

卫斯理看了一眼坐在梦露身旁的梦雅。

“他是我黑鹰帮的姑爷，也是您的妹夫。”

“这一点是没法改变的。”

“黑子说他杀掉了马克。”

“但我可从来都不这么认为。”

卫斯理轻轻打了个响指。

一旁黑着脸的卫斯理原私人秘书，现在黑子的秘书，洛克缓缓站了出来。

梦露微微睁大了自己的眼睛。

他认识卫斯理喊出来的这个家伙。

前段日子史密斯杀掉马克的时候，这个家伙正好也在场！

自己不是把他关进地下监牢了吗？

“看来您还记得他这个小人物。”

卫斯理微微扬起嘴角。

“这样再好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