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废话吗?
秧子房可不是客栈只有要有钱吃喝管饱。
我从包里取出牛肉干和大饼,陶墨是一点没客气接过去就开始狼吞虎咽。
等他吃完我这才继续问,和他一起关在秧子房的汉子是谁?
陶墨说那人不但是哑巴脑子好像也有问题,每天除了睡觉就是抱着腿发呆。
我又问是不是他让胡子往报社写信的,陶墨摇头说没有,他被抓上山就一直押着每给一个窝头一碗水。
不对啊。
这不应该啊!
按着胡子的规矩,进秧子房一顿打是不少的。
“他们没打过?你也没问过你身份。”
陶墨再次摇头否认。
就在这时明月突然开口说道:“这地方和我们来的时候好像不一样。”
刚刚只顾着往前走根本没注意四周的环境,此时被明月一提醒我也感觉出不对来。
远处是一片片山梁树木丛生百草丰茂,却看不到一户人家半点炊烟。
他玛的。
上当了。
此时明月已经拿出了罗盘正在辨别方向。
好一会他才开口说道:“反了,方向反了。”
我回忆着刚刚出山寨的情景,很快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一路上我们都是跟着金大傍在走,根本没去分辨方向。
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们,大山之中四周的环境本就差不多,不用罗盘、指南针谁都会迷路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
陶墨看向我问道。
“好办,原路返回去就是。”
我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知道这根本不可行。
络子里一百多号胡子,长短家伙也有几十条我们仨回去和送死没啥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