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等会儿。”
随着“吱嘎”一声房门开了。
我以为走出来的应该是个老头,没想来却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也就是四十来岁。
“请进,请进。”
柴门打开主人将我们接到了屋里。
牛老蔫儿没进门说是要连夜赶回去,我接了车脚钱将其打发走了。
“吃了吗?”
主人还挺好客。
我连忙说包里有吃的就不劳烦主家了。
随即又问主家怎么称呼。
“我姓胡,我们这个村子大半都姓胡,你们叫我胡三就行。”
我称了一声胡老哥,拿出包里的牛肉、烧鸡和白酒招呼他一起喝点。
可能有人会不理解,我出门怎么还带着酒。
知道酒可是东西,尤其是东北深山老林天寒地冻整上一口深深舒坦。
还有就是酒这玩意是可以拉近感情的,在不熟悉的人几杯酒下肚也成朋友了。
“胡三哥,山里的络子经常下山不?”
两杯酒下肚双方也熟悉了一些我这才开口问道。
“不常下山,大当家的还行手下崽子们管得严。”
崽子就是小喽啰。
“哦,我听说山里蹦原来是个跳大神的。”
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胡三的表情。
络子离村子这么近肯定会有眼线。
“你们是干啥的?”
我能明显感觉到胡三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