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来一直在庙里有师父师兄,前几年打仗庙被炸了师父师兄死的死逃的逃没人管我了。”
说这些的时候他脸上依旧带着笑,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。
其实所谓的苦难对当事人来说早就习惯,被感动的往往是旁观者。
旁观者的感动往往不是源于共情而是高高在上的怜悯。
“可怜的孩子,吃吧多吃点。”
老歪将整只烧鸡都推到了小鱼面前,然后......然后这老东西居然又给小鱼倒了碗酒。
小鱼是一点都不客气连吃带喝,很快一碗酒只鸡就吃个精光。
“几天没吃了?”
老歪应该是有些心疼那些烧鸡了。
“吃,天天都吃,就是没吃饱过。”
小鱼笑嘻嘻地说道。
“还能吃吗?”
蓝大少又把猪头肉推过去。
这么说没多大一会桌上的东西就都被小鱼吃下了肚。
“你不是小鱼,你这饭量绝对是河马!”
“我三天也吃不了这么多啊?”
蓝大少都惊了。
不仅是他我和老歪、明月都惊了。
太他玛的能吃了。
“我能三天不吃不喝,你能吗?”
蓝大少摇头他不能我也不能。
“吃饱了就走吧,别再偷了。”
老歪从怀里取出两个大洋还有几个铜板塞到了小鱼怀里。
在我看来这完全是多余,乱世之中小鱼这样的甚至比他还惨的人很多帮不过来的。
小鱼也不客气,道了声谢钻出包厢很快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