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,我柳大山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?”
陈家?
说的起我爷爷或者我爸?
难道他们和柳大山之间还有什么恩怨?
听这意思好像是我家对不起柳大山......
正想着,黑袍人从地上爬了起来,在嘴角抹了一把说道:“我输了,我走,不过你记着,不过我警告你一句,我只是个马前卒,当年的马面、牛头还记得吗?”
马面和牛头?
这不是地府的官差吗?
“他俩还没死?”
我能从柳珊的语气中听出惊愕,看来这两个家伙很不一般。
“死?你以为死那么容易吗?你等着吧,老陈家的孽种谁也保不住。”
说话之际黑袍人转头向我这边看了一眼,然后冷吼一声转身就走。
我提着剑上前,却被刘大山一把拦住。
“我能伤他,未必能杀他,你上去只能是送死。”
尽管我很不服气但学是止住了脚步,听人劝才能吃饱饭。
我对自己的实力一直没什么信心,毕竟长这么大爷爷父亲教给我的东西都是有限的。
或者根本就没教过我什么,他们仿佛并不想让我进入这个行业,最后将棺材铺留给我也不得以而为之。
甚至给我的《阴符经》也是残缺不全,所以内容好像都是经过删减,如果不是配合着《鲁班书》看,很多地方根本就看不懂。
“前辈,走的那个人可是渣子门余孽夏老八?”
明月突然开口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