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时间还真瞒得住,这种穷乡僻壤信息相对比较封闭,没有报纸外界的消息全靠口口相传。
说起妹妹张贵兰,张大户先是抹了半天眼泪,这才从头开讲。
据他说,他与袁树仁也就是袁村长,当年是外出做生意时认识的。
袁村长年轻时就不是啥人好人,吃喝嫖赌无一不沾,最大的爱好就是捧角,当年在奉天为了捧角钱砸海了。
捧角?
原来袁村长还好这口,怎么一直不听说过?
想想也对,说是的是年轻时在奉天,过去最少有二十多年了,没人知道也再正常不过。
“你们不知道啊,姓袁的不是个好东西......当年和人捧角,差点让人给砍死。”
张大户越说越来劲,话题也越扯越远,我连忙往回拉,“你说说,袁家头房是怎么死的?”
“头房,是个不下蛋的鸡,结婚五六年,毛都没生出一根......”
“不过我人说,好像姓袁有毛病,私下找过大夫鹿茸、枸杞之类的没少吃!”
这话什么意思?
袁村长那方面不行?
不行,那两个孩子是哪来的?
估计张大户也觉得自己说走嘴了,连忙把话往回拉,“都是那些嚼舌根,当年我们去奉天,他没少往窑子铺跑。”
我是越听越为对劲,张大户这话里信息量太大。
“我可以说,结婚不到一年就染病去世了,没生也正常啊。”
张大户看了小六子一眼,这才开口说道:“你知道染得是什么病吗?”
染得是什么病?
这个我们真没细打听,再说都二十年的事谁能记得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