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桂和月兰赶紧走了过去,埋头在草堆里挑选开得最好的野花,没一会儿,便采了满满一大把。
……
晏禾牵着孟小阮绕了一圈,到了祈容临的药庐外面。
今日孟小阮的药还没喝,索性喝了药再回。
“苦的,不想喝。”孟小阮看着黑乎乎的汤药,小声说道:“我真是愿意去死,也不想喝这个了。”
晏禾登时有些急了,从怀里摸出糖块说道:“什么死啊活的,你身子才亏过,当然要好好调理。你乖些把药喝了,我给你喂糖吃。”
“真不想喝。”孟小阮还是叹气。
晏禾看了她一会,仰头就喝了一大口药。
孟小阮看得目瞪口呆:“调理妇人身体的药,你喝得么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晏禾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,滚烫的手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,染上了苦涩药味的嘴唇用力地碾在她柔软的唇瓣上。
“唔……不喝,不喝……”孟小阮摇着头,想挣开他的手。
晏禾把她的脑袋扣得更紧了些,强行挤开她的唇,把药喂了进去。
真苦啊!
比她早几年的命运还要苦。
孟小阮愁苦眉脸地咽下药,看着他把糖咬在嘴里,又喂了过来:“这糖你一半我一半,有苦同吃,有甜同享。”
“有苦就不能你一起吃了吗?”孟小阮咬住糖,咔嚓一声咬断。
刚要把糖块卷进嘴里,晏禾就吻了过来。
一天没吻到这张小嘴儿了,听着她吧啦吧啦地说话,真是痛快。
突然,帘子被人掀开,一阵清凉的风吹了进来,二人还没来得及分开,只听到一声惊呼。
“哎呀呀……”
是许康宁!
他正好进来,一眼看到两个人在亲吻,赶紧捂着眼睛退了出去。
“以后王爷那啥的时候,能不能在外面守个人,或者立个牌子,属下也好躲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