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!”

皇宫地牢的金属大门关上,陈澈和谢晚凝被丢了进去。

陈澈挑了个干净的石床坐下,谢晚凝则仍旧站着。

“使者变囚犯,咱们也算是给师娘长脸了。”

陈澈自嘲地调侃道。

谢晚凝则一脸严肃,问道:“别嬉皮笑脸的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陈澈晃了晃腿,又指了指谢晚凝的脚踝:“就是这么回事啊,真气限制器戴上了,咱们被关起来了,说不定还要处决呢。”

“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力道,那个度厄教主根本不可能撞在你身上。”

谢晚凝没接茬,说道。

“我也什么都没干。”

陈澈表示冤枉,“先是那个侍从要死了一般的惨叫,然后我一抬头,那个禽兽教主就扑上来了。”

“更何况我又不傻,杀了他对咱们没好处,再说就算我要杀人,早就能做到了,为什么还要等人全到齐的时候再杀?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。”

陈澈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而且我真的冤枉的,我是去救公主的。”

谢晚凝拧眉:“我自然相信你,但是现在也要安斯利国的人相信才行。”

“度厄教是安斯利的国教,庆典的场景你也看到了,虽说国王阿卜杜拉这些年在削弱教主在民众心中的地位,但是大部分安斯利国人仍旧是忠实的信徒。

现在教主死了,这些信徒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,没人能想象得到。”

谢晚凝百思不得其解,“可是话说回来,总不能是那个教主自己找死吧?!”

陈澈双手枕在脑后,躺在石床上:“我总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,而且那个教主和侍从......也透着股邪性,让人捉摸不透。”

“哗啦!”

这时,地牢的金属门再次打开,陈澈和谢晚凝同时扭头看过去。

......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