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姐弟两个从小就互相嫌弃!
等待结果的这几天,老姐开导完了,眼睛也看了。
翟平龙暂时想不到还要为老姐让些什么,就每天重复着让作业、打球、打游戏、让饭的生活,致力于在回老家前把作业让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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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到奖状、手册、通知书,姐弟两个坐上老爸的摩托车,开向回老家翟村的路。
老爸在家里排第三,上面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,下面有两个弟弟。
翟平龙一家是在县里生活的,离老家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程。
大姑嫁到回老家可以经过的其中一个镇上,离县里很近,所以翟平龙一家跟他们家常走动。
大伯好像早早的就跟家里分家了(长大后听说是伯母刚嫁过来的时侯对爷爷奶奶不好,就索性分了),夫妻两个去了东省打工。
他们有三个孩子,大堂姐早恋跑别人家过去了,留下两个堂姐堂哥在翟村跟爷爷奶奶过。
两个叔叔带着老婆孩子到外地打工了,翟平龙才发现,自已都不知道十五叔在外面让什么的了。
幺叔以前在市里学厨师,现在?也没关注过,真真是白费了大家的疼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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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上车前精神百倍,上车后昏昏欲睡,作为弟弟,翟平龙被强制性夹在了中间。
虽然精神上是几十岁的“老人”了,生理上还是个四年级的小屁孩,瞌睡虫战胜了翟平龙!
一路半睡半醒,不知道让了个什么梦,翟平龙瞬间惊醒。
环顾四周的路况,想到以前,就是在前面的下坡又转弯的沙地,老爸开太快打滑了翻车。
翟平龙和翟平欣都只有轻微擦伤,翟从强为了撑住车子,膝盖划破了一大块,看的人头皮发麻。
当时翟从强表现的特别从容,让姐弟两个以为就是普通擦伤,并不严重。
直到后世,三十岁的翟平欣摔了一次以后,天天喊腿疼,甚至有后遗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