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勃医生面色严肃认真,一点儿不像是开玩笑。
“不可能!”谢舒斩钉截铁地否认,甚至对他的专业性产生了怀疑,“您别开玩笑,伊丽娅割腕自杀,差点没有抢救过来,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?”
鲍勃听了皱了皱眉头,思考了下,道,“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,她没病,严重到割腕自杀的病人,我接触过很多,绝对不是伊丽娅小姐这样。我也学习过微表情学,虽然伊丽娅小姐拒绝和我沟通,但我能从她的眼神、表情、动作中获悉她大致的想法。因此我对此事抱有怀疑,可能她真的割腕了,但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。”
“医生亲口告诉我的,并且那几天我也在医院照顾她。”谢舒坚持道。
“医生有可能说谎,她的状态也能装出来,或者伊丽娅有医学基础,割腕到看起来很严重却不会死人的地步,但她确实没病。”
谢舒有些不耐,“医生有可能说谎?那您是不是也有可能说谎呢?”
鲍勃脸色一变,豁然起身,“威尔逊太太,请你不要侮辱我的职业操守和人格尊严,你们既然不相信我的结论,为何拜托凯撒着急请我过来?浪费时间,恕不奉陪。”
“且慢。”
老威尔逊出声,叫住想要离开的鲍勃,“鲍勃医生,我太太只是关心女儿,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。您请坐,我们请您过来,当然是相信您的。”
鲍勃冷哼一声,重新坐下来,“看在凯撒的面子上,我不跟你们计较。我听凯撒说,上一个心理医生药物和谈话辅助治疗,毫无作用,甚至有加重的趋向,我想以二位的家世,请来的医生不是什么滥竽充数之辈,那么为何会无用呢?”
听到此话,谢舒心里也生出了疑虑。
她那么关心伊丽娅,所请的心理医生在费城小有声望,怎会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呢?
看着两人的表情,鲍勃笑了一下,继续说,“因为伊丽娅没有病,她也必然不会吃药,为了继续演下去,她会把药处理掉,假装服下去,你们在她的房间内或者院子里她常去的地方,又或是下水道里,应该能找到被藏起来的药片。”
“每次吃药,我都看着她服下去。”
“那就在下水道里了,我猜她在您离开之后,就会催吐。”
谢舒回想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