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身体安康就好,儿子放心了。”
“陈院使近来可给父皇把平安脉了?”
“嗯,日日都请的,倒是你,李太医为你和太子妃请脉数月,一直未有喜讯,你母妃亲自为你挑的女人,莫要辜负了。”
梁夜珣点了头。
母妃选的襄绿、襄蓝早已出嫁给暗牢的老兵了。
皇帝看着太子,声情并茂一样,“你一定要切记,情爱是一回事,继承大统,繁衍子嗣才是重中之重!”
说起这些,皇帝就不得不感慨,回头人生已经去了大半,他只有几个公主,梁夜珣这么一个儿子。
想一想,他还真是愧对列祖列宗。
“儿子知道。”梁夜珣不想再说自己的事情,于是问道:“父皇,那平西王府的事情?”
皇帝微微皱眉,毕竟是亲兄弟,这些年来,两人也未产生过什么龃龉。
他想起了李妃那张绝美的脸,她总是害怕声儿不待见她,又问声儿为何就那么忌讳平西王府?
声儿都是储君了。
平西王府还能威胁他什么呢?
那些所谓的证据,如果要捏造,根本没有什么难度。
“前些日子,有人检举你无凭无故迫害前锦州太守魏文贤的事情,是真有其事还是污蔑?”
皇帝那双浑浊的眸子瞬间精明起来。
梁夜珣拧着眉头,不敢隐瞒,“儿臣那时的确将魏文贤的家人抓了起来,为的是逼迫魏文贤、以及他的大儿子魏金成出面,儿臣并未残害他家十八口亲眷。”
“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。”皇帝淡淡的说。
他看着梁夜珣,好似在说,就平西王府所谓的一些证据,也有可能真假参半。
父皇不想追求。
只能说明父皇还念着兄弟之情。
可是,平西王念这份情吗?
他不会,恐怕在平西王梁镇南的心目中,只有坐到父皇的这个位置,他才会罢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