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傅寒舟就当我死了吧,弟弟的怀抱真的溺死人了。”
时伊一听,二十万,还有这好事,不就是跳个江假死么,so
easy。
时伊自然是满口应下,拍拍胸脯道:“有钱就是爹,没问题,包在我身上。”
一想到自己要彻底摆脱傅寒舟了,姜绾歌心情格外好,她啵唧亲了一口身边的男模,难得地跟时伊聊了些别的。
“哼,你说他要是每次来能对我做点什么,那我得爽翻,也就不会来找你代活了。
可偏偏他每次过来诱惑我一番,什么都没干就又回去了,这让我一个气血方刚的女人怎么办!
他让我当他的金丝雀,不能离开这个城市,也不能跟别的男人有交集,可他又不满足我的生理需求,这要让我怎么活!
自私的男人,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!”
手机里传来姜绾歌愤愤的声音。
时伊点点头,同为二十多岁的年轻气盛的女人,她很能理解。
天天看着帅哥的脸却吃不到,简首是一场凌迟。
还好她时伊有玩具,不然也得撅过去。
没了牛马和老板这层关系,时伊没再跟姜绾歌客套,很自然地和姜绾歌聊了起来。
二人就傅寒舟到底是真的为白月光守身如玉,还是说其实他举不起来这件事讨论了足足半个小时。
时伊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,对面的姜绾歌更是狂放,俩人聊到小脸焦黄这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。
今天的工作算是彻底结束了,时伊对着镜子扯下了自己脸上易容用的硅胶,又把身上繁琐的珠宝首饰和裙子全都扔到一边,换上自己平时穿的大衬衫大短裤。
时伊还从别墅里顺走一个大墨镜戴上,两手揣兜,潇洒走了出去。
时伊刚在路上走了几步,一个藏在垃圾桶后面鬼鬼祟祟的身影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时伊停下脚步,一个戴着头巾口罩大墨镜,包裹成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