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伊也跟着一愣,是啊,这是什么。
自己的鼻子怎么快要掉了啊!!!
时伊心里一阵无语翻白眼。
傅寒舟这暧昧的动作,把她易容的硅胶假体给刮掉了啊歪!
神经病,这么大劲的吗!!!
时伊赶忙低下头,捂住鼻子,露出一副害羞脸红的表情,声音细微到堪比蚊子的嗡鸣声:“对不起……今天粉底液涂多了,没事,我再拍拍就好了。”
时伊又把硅胶拍了回去。
像傅寒舟这种不懂女人化妆品的男人,完全相信了时伊的话,还在一边等着时伊拍好粉底液。
时伊就这样和傅寒舟有惊无险,一如既往地度过了这顿烛光晚餐。
时伊还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,那就是——最近傅寒舟来这个囚禁金丝雀的别墅来得格外勤。
以前他三西天甚至一个星期才来一次,可现在他居然频繁到几乎每天都来找他白月光的小替身!
这让时伊这阵子格外忙碌。
但她一点都不累,因为这个活实在是太赚钱了!
伺候傅寒舟一晚上就能赚五万!
天天来的话,那就是天天五万,多么奢侈!
当然,伺候可不是那种床上伺候,只是单纯地哄傅寒舟,作为白月光替身给他提供情绪价值。
傅寒舟为他远在国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,坚决不会碰姜绾歌一下,也从不会在这栋别墅里过夜。
真是个奇怪的男人,你说他痴情吧,他不飞国外找白月光,在国内找替身。
你说他渣男吧,他又对白月光很专一,不会碰别人一下。
纯有病。
送走傅寒舟后,代表着时伊工作的结束,正式下班了。
时伊正要换衣服离开,结果突然接到了今晚代活的单主老板姜绾歌的电话。
“亲爱的,今天晚上傅寒舟这b又来了?”
姜绾歌开门见山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