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似的,没完没了,不擦淌进眼睛里又辣,擦了又耗时间。
他首接脱了背心,扔在土坎上。
“老公……”陆绥凭着声音转过身去。
梁靖暄提着竹篮子站在土坎上,泪眼汪汪的看着他,“老公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陆绥两块大胸肌剧烈起伏着,结实的八块腹肌上滚着细细密密的汗水。
“我来给你送饭……”梁靖暄举起竹篮子,青花瓷的大碗盖着一块布,旁边紧挨着大红双囍的老搪瓷茶缸。
“先吃饭……”陆绥隔着老远就闻到了红烧鱼,拿着镰刀,踩着玉米杆子,不紧不慢的走到土坎上,捡起背心穿好,僵硬的接过他手里的竹篮子。
“我会吃的,你回吧!”
语气说不上有多好,但也不是很坏。
“我不回……你是我老公,你在哪我就在哪……”梁靖暄拽着他牛仔裤就不松手,陆绥很暴躁,脑子里像绷紧了一根弦,扯得紧紧的,说不定哪下就断了。
“我们才见过几面,你他妈知道什么叫一辈子吗?”
梁靖暄很认真的掰着手指母数,“六面,不对,是七面!
一辈子……就是像二叔和二婶一样……我知道的!”
太阳又辣又毒,巴掌大的小脸像烧红了一样,陆绥喉结滚动了一下……枝叶繁茂的茶树底下,长风掠过,一并吞噬炽热,只留下惬意的阴凉。
陆绥喝了大半缸的冰糖水,燥热消退了不少,梁靖暄揭开白布,小心翼翼的端起青花瓷大碗,递过去,“老公……”陆绥沉着一张脸,接过碗,“他妈的!
你要我说几遍,我不是你老公!
我喜欢女人……有胸有屁股的女人!”
梁靖暄撅着嘴,“我也有!
只不过有点小……”陆绥小臂上的条条青筋绷起,“……我自己觉得挺大的,老公,你要看吗?”
梁靖暄捏了捏瘪瘪的胸。
陆绥皱着眉头很凶,“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