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把门关上。
病房里剩下两兄弟和张纯纯。
史东九把玩着手上的枸橘说道:“小妈说的对,确实是个有趣的姑娘,大大咧咧的,天真烂漫。
‘橘生淮南则为橘,橘生淮北则为枳’,有趣有趣。”
史君九冷冷说道:“只怕不是什么天真的小姑娘。
说什么‘不食嗟来之食’,还不是拿了我妈送的美容卡?
说什么不要我的钱,还不是墨叽半天,想的就是被我撞翻的橘子钱?
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纯粹的好人,没有天真简单的人,装什么装?
不过,她说的什么祝我们‘阖家美满和谐’,这句话用在我们家,倒真的是‘有趣有趣’。”
史君九说的很冷很淡,故意在最后“有趣有趣”上加了重音,张纯纯和史东九无语相视、各自叹了一口气。
史东九拿出手帕把枸橘包起来放口袋,温言道:“公司还有事,小弟,你好好养着,有事就联系我或者张秘书。
小妈,我先走了。”
张纯纯回道:“路上慢点,替我们给老爷带好,你弟弟可全赖你这个大哥了。”
史夫人殷勤的送史东九离开,然后慢慢走到床边坐下,又开始化妆。
史君九:“妈,你不用说那些话讨那个太子爷欢心,我听着恶心。
向别人求助,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,没用的。
尤其当你向那些害你陷入困境的人求助,反而让人看轻了自己。
我会靠自己让爸爸正视我们母子。”
张纯纯对着镜子比较下自己左右边眉毛,说:“你以为我愿意?
我还不是为了你?”
,然后放下化妆盒,开始絮叨:“你也看到了,你心里也明白。
你哥哥说的好听,但是将来可容不下我们,这么大的家业凭什么分给我们?
我们只有自己争取自己抢,妈妈可就指望你了。
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