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皆是沉甸甸的忧虑与责任。
南夫人缓步至南宗宇身后,轻柔地为他揉捏着紧绷的肩膀,她的声音温婉而关切:“老爷,您今儿个特地去找李海阳,就是为了这鱼市和渔民们的生计之事吗?”
南宗宇轻叹一声,点头回应:“正是。
我与他详谈了当前的困境,希望他能体谅渔民们的艰辛,酌情减免一些商户的税收。
谁曾想,他却以夏庆边境局势紧张为由,说是为了加强国防,各州必须增加税收,以备不时之需。
这简首是强词夺理!”
他愤怒地一掌拍在窗沿上,继续说道,“庆国内部纷争不断,哪里还有余力来犯我夏国?
他李海阳此举,分明是在借机中饱私囊,不顾百姓死活。”
南夫人见状,连忙柔声劝慰:“老爷,您先别动怒,伤了身子可不值当。
咱们可以慢慢筹谋对策。
既然李海阳如此肆无忌惮,我们不妨借助家族的力量。
我给大伯写封信,再让我弟弟也写一封,他们都在内阁任职,若是联手施压,让李海阳调离盖州郡,也并非难事。”
提及家族背景,南夫人眼中闪过一丝骄傲。
胡家虽在九大世家中排名靠后,但在朝堂上仍有一定的影响力。
然而,南宗宇却摇了摇头,面露难色:“夫人有所不知,李海阳乃是内阁首辅李太师的旁系侄子,背后势力庞大。
他被派到盖州,实则是李太师用来监视我南家的棋子。
若是我们轻易动用家族力量将他调走,定会得罪李家,而此刻,我们宁可得罪夏王,也绝不能与李太师为敌。”
南夫人闻言,笑容依旧温婉,她轻声道:“老爷,您总是能洞察局势,想出最合适的对策。
我相信,您定能化解这次危机。”
南宗宇被南夫人的信任所触动,他握住南夫人的手,笑道:“夫人,我不过是一介凡人,哪有你说的那般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