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的脸上仍是不屑:一个人皇而己,还是个虚构出来的。
年世兰的来处并不是一个真实世界,所以无论自己如何毁坏,也都影响不到她脚下的这片土地,这己经算是她最后的“慈悲”了。
想来,是烛龙的术法吧,也不知什么时候己经如此精益了。
...
...“不悔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青衣马上就要耐心告罄了,年世兰终于哑着嗓子开口了,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嘲弄:“神女,我这一世己经足够愚昧了,如今只求哥哥和年家平安,至于旁的...
...神女随意处置就是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眼下,江福海一肚子的话都被那句“折磨”给堵在了喉咙里,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个讪笑来:“华妃娘娘说笑了,都是紫禁城的奴才,怎么就矜贵了?”
“说笑?
本宫可没空跟你说笑,你若不能让福子跪下来给本宫认错,本宫可不知道会对皇上说些什么了。”
青衣敛了面上的笑意,身后朱红色的屏风像是血迹洇透了一般让人遍体生寒。
这话是什么意思?
江福海眨了眨眼睛,自己是因为福子的死讯才来翊坤宫兴师问罪的,怎么如今被威胁的是自己了?
她真的找不到福子了?
“华妃娘娘,福子死了。”
江福海还是按照皇后的意思说出了这个消息,然后不错眼珠地盯着上首雍容华贵的女人,只盼着能看出一丝丝不自然来。
然而,青衣的脸上只是多了几分嘲弄:“怎么,本宫刚想兴师问罪,你就说这人死了?
你且记着,本宫活要见人、死要见尸,否则别来多嘴多舌。
周宁海,送客!”
青衣早就在年世兰的识海里看完了她的一生,对于这个福子,她自然也是知晓的。
人既然己经死了,总不能死得毫无价值啊。
是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