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辛苦陆识则不是看不到，他想了想，对她道：“压力大成长才会更快，如果你给自己确立的职业规划确实是这个方向，那这对你而言是个挑战，但也是机会，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把握好。”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舒悦攥了攥拳，“所以，我要加倍努力，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，通过考核，留下来。”

初入职场，她是菜鸟一枚，但她也在努力学着像陆识则一样，用更长远的眼光去看待问题，而不是纠结于眼前的困难。

陆识则看着她，唇角不自觉浮起一抹笑意。

舒悦自己大概不知道，她每次这样攥着拳，一副要发愤图强的表情，就蠢萌蠢萌的，非常可爱。

他想起一件事来，也同她讲到自己的工作，“对了，我这周五要出差，去兴城，这次时间会久一点，可能要一个月左右。”

“啊？”舒悦一愣，“一个月啊……”

好久，以前不觉得，现在听到他要离开这么久，他都还没走，她已经开始觉得失落了。

陆识则：“梁正国可能在故意给我找事，要我去兴城谈一个大客户，这个客户业务部已经沟通半年都没拿下来，现在我们初步规划一个月时间和对方交涉。”

舒悦蹙眉，想起爷爷在医院那天，梁正国说的话，梁正国大概是憋着气，她有点为陆识则担心，问：“那……要是拿不下来，会不会有麻烦？”

“现在还不好说，”陆识则提到这个也略头疼，“业务方面我确实不擅长，所以我打算带周赫过去，多个人也多点主意。”

舒悦望着他，欲言又止。

陆识则软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是觉得……”舒悦迟疑了下，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，“虽然我不清楚你在陆氏具体有什么打算，但……如果在那里做得很辛苦，不如……出来自己干？”

陆识则盯着她，一时没说话。

舒悦连忙说：“我不是要干涉你的决定，只是提个建议，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总被人刁难，我知道你有些执念，但……比起过去，你的未来更重要，你本来有能力自己创业大展宏图的，却因为仇恨而被束缚在陆氏，实在不划算。”

陆识则眼眸低垂下去，隔了几秒，抬眼，有些郑重地说：“你让我考虑一下。”

他在陆家受了那么多的苦，这计划也做了不知道有多久，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