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这一年多以来,楚镇南刻意的不让嬷嬷打听御儿的事情,所以,她的消息有些闭塞了。
“诚然——你说得不错,没有人能比得上御儿。”男人忽然沉住气,扬声对外喊了一声,不会儿贴身的太监送了一碗燕窝进来。
平西王妃看着燕窝,再看男人那狠心绝情的样子,眼泪滚滚而落,“楚镇南,你何必如此心急。”
果然,她的预感没有错。
阿贤死了,楚镇南也要她死!
男人大手一挥,遣散下人。
“你走以后,我必定为你风光大葬,毕竟,我不是皇兄,不吝啬位份之事。”
“我究竟做错了什么,你要这样对我?”
“你没做错什么,让你死,让他痛,”男人深呼吸一口气,脑海里皆是豆蔻年华,娇媚的少女。
他喜欢那个温婉的小姑娘。
偏偏,他爱而不得,皇兄得到却不珍惜,还如此折磨她。
平西王妃哭道:“就算我死了,他也不会痛,你们不是送了娟绫进宫吗?”
“是啊,娟绫进宫,阿贤就被他逼死了,你死了,他才会重视独宠娟绫。”
“无耻。”
此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,阿贤一走,早料到自已会跟着去,但没有想到楚镇南连多等几日都等不及。
“把东西拿出来。”
楚镇南要阿贤留给她的东西,平西王妃偏生不给,“那是阿贤留给我的,不是给你的。”
“只要是她的东西就足够了。”不管是什么东西,他留在身边做个念想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。
男人一边说,一边靠近她。
他动手的那一刻,平西王妃骤然一跃,一脚踢过去,平西王一把拽住妻子的小脚,“阿媚,你这些年荒于练习,手脚不如当年,慢了许多。”
女人越听越气恼。
干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去,扬起的胳膊肘险些将男人的头颅给卸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