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霍枕山笑了笑,扯起他温和的笑容,走上前。
池坠光条件反射往后缩了一下。
霍枕山双手首接掐上了池坠光的脖子,狠厉的动作丝毫没有带一点犹豫。
池坠光的求生意识让他拼命挣扎,但他的双手被禁锢住无法挣开,他不停蹬着腿,但是也被脚铐拴住了。
霍枕山的力气大得可怕。
池坠光呼吸越来越困难,缺氧缺得满脸通红,他短促的呼吸导致喉咙的疼痛加剧,而脖子上这双手像索命的恶鬼,在一寸寸剥夺他的呼吸。
池坠光只能发出“咿咿呀呀”小声的语气词,语气越来越弱。
他听不清霍枕山的话,只看到霍枕山的嘴巴在动,眼前发白,他要窒息死了。
在濒临死亡前的一瞬间,池坠光被松开了,倒在床边。
池坠光好像那重回水底溺水的鱼,不停地大口呼吸,他胸口发疼。
一只手撑在地上,另一只手捂着喉咙,池坠光艰难地吞咽自己的口水。
他的耳朵嗡嗡响,缓了好一会儿,才听到霍枕山的话。
“我真想掐死你。”
池坠光抬眼看霍枕山,胸口的疼痛十分清晰,他自己好像还是第一次受这种被虐待的苦。
他没有看到霍枕山大学阶段所受到的痛苦,但是也知道成年人的手段应该更加残酷。
从那个梦里,池坠光很明白,长达近十年的凌虐,对霍枕山来说,几乎是不可泯灭的记忆,霍枕山绝对充满了恨意,尤其对他。
池坠光很难想象,他会受到什么程度的报复,也许是一比一复刻,也许是好几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