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深再次确认问:“几乎天天都叫唤?”
“是啊,不然呢,哎,你好像跟那个男的长得怎么不一样......”少妇愣了一下,又仿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急忙回去关上了门。
厉景深:“......”
他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!
脸色极其难看。
骨节分明的长指用力捏了捏眉心,厉景深内心不断告诫自己,也许,这是一场误会。
他瞥了一眼摆在放童沫沫房间门外的垃圾桶,忽然大脑产生了一个可怕又大胆的想法,这个想法,让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。
厉景深弯下腰身,一身矜贵冷清的西装革履,捏着鼻尖。
他长指挑了一下上面的薯片袋,刚掀开,就看见了底下用了一只又一只的yt......
顷刻间,男人的脸色犹如吃了翔,同时里面还传来霍景年的声音:
“嘶,沫沫,轻点,这里实在是太疼了。”
“啊,不好意思啊,景年,我轻点,这个力度可以吗?”
“嗯,慢点,小心再流血。”
老拆迁房隔音效果不好,童沫沫充满着甜美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晰。
与刚才电话里怒骂着他的态度,简直判若两人。
厉景深脑子P都干烧了,他舌尖用力抵着后槽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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