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念初左等右等等不回来人。
气呼呼的又从民政局回到了家。
家里的下人,看她情绪不好,都大气不敢出。
莫念初越想越觉得这口气咽的窝囊,提刀就去了厨房。
听见她在里面剁东西,下人们个个面面相觑。
又担心她在里面,万一出事怎么办,又不敢轻易靠前,便给顾少霆打去了电话。
等到顾少霆回来。
厨房里的剁刀声也停止了。
莫念初戴着全是血的围裙走出厨房,她的眼神淡漠而深邃,透着杀气。
顾少霆吓的站在原地,干吞了口唾沫,声音不自觉的颤抖,“你......这是干什么了?”
女人以一种近乎超脱的姿态,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。
解下带血的围裙,扔到顾少霆的身上,就上了楼。
顾少霆怔怔地望着手中的围裙,刺鼻的血腥味,让他不由自主地干呕。
他目光穿透厨房半掩的门扉,心惊胆颤的往里看了一眼。
割掉下体的兔子,大卸八块的公鸡,象征着力量与生命力的鹿鞭,已化作细碎不堪的残片,更不用说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野生大鲤鱼,现在已经躺在血泊中。
男人只觉得下腹一紧。
这......该不会就是他的下场吧?
他怎么感觉后背发凉呢。
“你们......赶紧把这些东西收拾了。”顾少霆对着下人吩咐,“以后什么兔子,公鸡都不要让她看到。”
“知道了,先生。”
下人们呼呼拉拉的挤进厨房,开始收拾战场。
顾少霆拍着胸口,沉淀了好一会儿,这才轻手蹑脚的回了卧室。
卧室的洗手间门半开着。
他悄无声息的推开,就看到莫念初在磨刀子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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