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宴池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用力,他炙热的呼吸一点一点喷薄在我的脖颈上,轻柔的将我搂进他宽厚的怀中,像一只小狗一般伸出舌头在我脖间轻轻舔舐。
坚硬的牙齿贴着我的血管游走,让我背脊有一瞬间僵硬发凉。
我留在宴池手中,门外的宁城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“苏婉音,你怎么样?”
宁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宴池听到立刻警觉起来,在我脖子间游走的动作停下。
我出声安抚道,“没事,他没有伤害我。”
门外的宁城松了一口气,医生若有所思的说道,“看来这个女人对池哥不一般。有她在说不定池哥就会安心接受治疗了。”
宁城双手插兜,“走吧。”
他就知道,宴池这小子就算被药物控制,也不一定会伤害苏婉音。
该给两人独处交流的时间。
室内。
我僵硬着身子不敢动,宴池身上散发着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,直到门外没了声音之后,宴池紧绷着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,他修长紧实的手臂在我身上上下游走,我屏着呼吸不敢轻举妄动。
无边的黑暗之中唯一清晰的就是宴池粗重的呼吸还有灼人的温度。
对啊!怎么这么烫!
我这时才反应过来,这么烫的体温估计也有39度了,他这样一直持续了多久?
我出声叫他,“宴池!”
宴池好像有了反应,好像又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