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母亲重重的深呼一口气,“他们也是可怜啊。”
我问道,“您见过顾升吗?”
母亲点头,摸着下巴回忆道,“倒是见过几回,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学校里,加上我嫁给你爸一直都是住在城里,只有逢年过节才远远见上几面,具体长啥样记不清了。”
我沉默着没说话,怪不得母亲对宴池的那张脸没有印象。
母亲疑惑问道,“诶,你这丫头怎么知道的?”
我故作镇定的说道,“今天不小心看到舅父书房里的老照片而已。”
母亲叹息,轻轻将头靠在靠背上,目光放到窗外,此时我们行驶的这条路是建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之上,偶尔有几只飞鸟扑腾着翅膀飞起,然后迅速落下。
她的声音幽然,“下次别提了,免得你舅父他们触景生情,又该难过了。”
闻言我垂下眸子,紧紧抿着嘴唇,一阵歉意涌上心头,酸涩感在口中回荡。
我不敢说,他们二老已经难过伤心了。
我想,还是尽快找宴池确认一下。
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,母亲早已被困意侵袭早早趴在后座睡着。
我将车子停好后叫醒母亲,母亲打了一个哈欠,“到了啊?”
我点头,打开后备箱,拿出一个小小的折叠手推车展开,母亲见状说要过来帮我。
我让她让开,将袖子卷起来,“别小看女儿了。”
三十斤的黄桃说重也没有很重,第一下,没有抬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