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感觉,我好像在无意中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,有什么东西要不可抑制的迸发出来。
我的手心被手汗浸湿。
“他们有孩子吗?”
舅父想了想,“应该有,是个小女孩。后来被别人收养了,我没办法联系上她。”
会是顾宁吗?
我想打开手机翻找宴池的相片,却发现一张也没有。
我转手给宴池发去消息,可以给我发张你的自拍吗?
那边立刻秒回,怎么了?
还未等我回复,那边就发出一张带着腹肌的照片过来,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毛巾,头发应该是刚洗的,看起来有些潮湿。
我回复,大白天你洗什么澡?
然后没有搭理他,将照片不正经的地方截掉后,放到舅父面前。
“舅父,我有个朋友,跟您的弟子有点像。”
舅父漫不经心的抬眼一看,原本端着茶杯的手一顿,茶杯应声落地摔了个粉碎。
他手指颤抖,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,“这!”
舅母听到房间的异响,推门进来,“咋回事啊老头?”
舅父颤抖着身子搭着太师椅的扶手站起来,转头对舅母说道,“你过来看看。”
我有些担心,快步走到棋桌对面扶住舅父,将手机放在桌上,伸手给他顺气,
“别激动,别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