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宴池终于将我放开,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紧紧盯着我,像是盯上小羔羊的饿狼。
我身子有些软,但不妨碍我给他大嘴巴子。
清脆的耳光打在宴池的脸上,他就静静的受着,没有躲闪。
我看着男人俊美的脸上浮起的红晕,怒道,“你干什么?你耍流氓是吗?”
宴池没说话,声音低低带着几分情欲,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莫名其妙。
我将宴池丢在身后快步往车子走去。
宴池乖乖的跟在我身后,没有动作。
在我不知道的地方,一个人影悄然离去。
宴池望着那个落寞的背景暗自勾出一抹笑,伸手摸了摸嘴角,笑意更甚。
手上的伤口正在长新肉,半夜我从床上翻身坐起,皎洁的月透过窗子照在我的床上。
痒,伤口痒。
伤口越大越容易痒。
我想抓又不敢抓。
突然想起宴池前段时间给了我一盒药膏,说是伤口痒的时候可以缓解,我拉开抽屉找出药膏。
冰凉的药膏仿佛一股清泉将令人烦躁的痒意压下。
经过这么一番折腾,我也没了睡意。
打开手机想播放一些催眠视频,入目的是宴池睡前发来的晚安。
打开微信聊天框,几乎都是宴池单方面给我发消息,而我甚少有回复。
他已经连续给我发了一个月的早安晚安。
而我是一条也没回。
这么有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