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忙问道,“什么意思?”
索加没回头,也没说话,双手插着口袋离开。
难道他的意思是,老板娘手里握着方福伟的犯罪证据,并且足以达到吃花生米的程度吗?
既然有,为什么她不用这个证据将虐待她多年的方福伟送进去呢?
其中肯定还有隐情。
莫非,她自己也是帮凶之一,所以......
她是想同归于尽吗?
脑子里思绪杂乱,我紧皱着眉头思考,直到清晨的眼光刺破云层,映照在我的眼睫上,手机铃声响个不停。
我偏过头起身接通手机,晃了晃脑袋。
“你好。”
熟悉的声音传来,“婉音。”
是宴池。
他的声音平淡得像一杯凉白开,仿佛只是同事之间的交流,“我现在带着我的团队在清水镇山脚下,我们这边什么时候方便碰个面?”
“中午吧,地方我们订还是?”
“我们这边订,那就中午十二点三十OK吗?”
“好。”
对话到此结束,我先一步挂断电话。
挺好的,这正是我想要的,形同陌路。
小可提着行李箱站在房门口问我,“婉音,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?”
“嗯,收拾好了。”
在接到杨姐电话的时候我就收拾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