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芸君挑眉,打趣我,“诶?你问我,你两不是同一个公司吗,还是同门,你消息应该比我灵通吧?”
“哪有小虾米天天见老板的。”
何芸君大笑,“哈哈哈,怎么,上次你不是对他没意思吗?”
我单手支着车窗,目光始终放在窗外,用抱怨的语气说道,“确实没意思,跟你打听点事怎么这么难啊?”
何芸君宠溺的回答道,“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,我听他父母说最近一个多月都没回过家,跟工作狂上身了一样,到处谈生意。”
眼前又出现了他的身影,那个温润如玉的笑脸。
我微不可查得叹息一声,“也挺好的。”
至少他没再寻死,忙起来才能忘记伤痛。
“你跟宴池断干净了吗?”
我沉默,没回答。
本是随口一问,我的沉默震耳欲聋,让她发出尖锐爆鸣声,“你跟他还没断干净!”
我捂住耳朵,“聋了聋了。”
虽然何芸君的眼睛盯着路面看,但是,我能感受到浓烈的杀意。
这杀意冲谁,不言而喻。
刚好在等红绿灯,何芸君踩下刹车,朝我投来幽幽的目光,“说,为什么你们还有联系。”
我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,将这段时间的事情简略的陈述了一遍。
突然,何芸君一掌拍在方向盘的边缘上,咬牙切齿的说道,“要是让我见到那个姓宴的,我一定要狠狠揍扁他!”
叭叭叭。
后车疯狂打起喇叭,我抬头看去,原来是已经绿灯了。
何芸君在一阵催促中启动车子。
“路上小心。”
何芸君帮我将行李提下来,临行前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大拥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