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底下没有哪个母亲不疼自己的小孩,我母亲也一样。
当我将伤疤在她面前揭开后,她绝口再不提关于我结婚的事。
在医院观察了几天,我给母亲办理了出院。
我的房间还保留这原来的样子,一尘不染是因为母亲时常打扫。
在这期间,宴池没少给我打来电话,我反手将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。
趁着母亲睡着,我用她的手机也把宴池的电话拉黑,省的扰我妈的不痛快。
“妈,今天想吃什么?”
我将帽子围巾戴上,准备出去买菜。
清冷的家里有了人气,母亲的心情也好了起来,乐呵呵的跟我说她不挑。
今日的雪下的很大,我撑开伞往超市走去。
宴池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,身上落满厚厚的积雪,睫毛上都结了一层冰霜。
见到他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。
他见我像是狗见了骨头一般,径直朝我冲过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,眼底的乌青还有冒出的胡茬显得整个人疲惫又邋遢。
他的手比冰块还冷,隔着手套我都能感觉到凉意。
我谨慎的皱眉问道,“你来这做什么。”
“婉音,跟我回去吧。”宴池的语气里带着哀求。“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。”
“不好。”
我果断退后一步将距离拉开,看见我退后的动作不知为何我从宴池脸上看到了受伤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