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哥知道那天是我生日特意带我去那里玩,你不会生气了吧?”

我看着她没说话,沉默的将门关上。

我与宴池冷战了。

每次我们因为顾宁爆发争吵最后都会冷战一段时间,宴池早已习以为常,因为不过三天我就会到他面前主动赔罪。

我还未睡下,房门就被人大力的敲打。

“苏婉音!”宴池愤怒的喊着我的名字。

我打开门,宴池将手机怼到我面前。

“说过多少次了!顾宁只是我妹妹,你为什么非要针对她!”

面对宴池的指责我很无辜,“我怎么她了?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!今天顾宁过来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重话了,妈说她自从回去情况就不对,现在抑郁复发住院了!”

我抬眼看向手机,上面赫然是顾宁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照片,她的手腕被厚厚的纱布包裹。

“我什么也没跟她说。”

我如实回答,我确实跟她没有交流。

宴池闻言冷哼一声,一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的对我说,“若是顾宁有什么事,我们这婚也不用结了!”

我想骂他神经,但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我拼命用手抓挠他的手,想让他放开我。

在我感觉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,宴池将我甩在地上,他居高临下冷声对我说,“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还在,如果你以后不再找顾宁的麻烦,我还能考虑跟你结婚。”

说完,他转身下楼拿起桌上的钥匙摔门而去。

我瘫坐在地上,一边咳嗽,一边大口的呼吸空气。

心早已千疮百孔,支离破碎。

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,他就将罪名安在我头上,还歇斯底里的对我动手。

我颤抖着身子扶着墙站起,将桌子上响个不停的电话接起。

“婉音,好久不见,出来喝一杯吗?”

是我多年不见的高中同桌,在电话里她告诉我今天她刚落地a市,明天办完事就要回去了。

我整理好情绪应了下来。

许眠定的是一家精致的私房菜,她邀请的不仅是我,还有几位一同在a市的好友。

氛围很轻松,大家一边聊着各自的生活,一边回想起当年发生的趣事。

“婉音,你和池哥怎么样了?结婚没?”

许眠挑眉问我。

当年我与宴池高中时就是情侣,后来又考上同一所大学,大家都会以为我们能走到一起。

我将高领毛衣往上拉了拉,垂眸看向倒满酒的杯子,将它一饮而尽。

“没呢。估计成不了了。”

张玥皱眉,“是你不想还是他?”

“是他。”

桌子被用力拍了一下,张玥面前的筷子滚落到地上。

“是不是因为顾宁?当初我早就劝过你,有顾宁在你跟宴池中间永远隔着什么,你就是不听!”

我苦笑着摇头,当初我也以为宴池只是对这个“妹妹”太过宠溺而已。

“顾宁?”陆潇潇将手机打开,播放一段视频给我们看。

视频里,顾宁疯了似得用脚上的高跟鞋敲打一个中年男子,他粗粝的大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,并对周围的人说,“我媳妇闹别扭,你们不要多管闲事!”

顾宁眼里满是乞求,声泪俱下的向周围求救,“不是的,不是的他......救救我!救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