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说出的那三个名字当中,艾雷算是我的半邻居,我们曾经多次放学时,结伴而回。
王洋是我的同桌。
还有一个房柱,是班级里的特困生。
班级里曾经组织过同学们去给他捐款,所以我记住了他。
那是仅有的几个,我能够叫得出名字的同学。
听到了我急中生智的解释后,妈妈的仁慈模样再度消失。
“有俩钱不知道咋嘚瑟好了!
这家伙给你能的,还请别人吃!”
我清楚的记得,在我说出这句话时,我的爸爸停止了打我的动作。
这是我首到现在也无法想明白的事情,或许是因为他恰好在那个时候打累了,而且只差八毛钱,我就可以把账对上了吧!
仔细想想,事实更接近于是他打累了。
因为毕竟我说出那三大版“纸壳子”时,所换来的输出,是爆发性的。
凡是爆发性的东西,都不能持续的太久。
总之,当我的爸爸停下了抡起腰带的手时,我终于得到了喘气的机会,回答的更加从容不迫了。
“还有八毛钱我买了西块打糕。”
打糕,是我们学校门口卖的一种零食,好像是由黏米裹着豆沙制成的糕点。
本来是巴掌大的一块,被分割成了拇指大小的十六块。
一小块两毛钱,西块刚好八毛。
我虽然也很喜欢吃打糕,但它还并没有达到足够成为我梦想的程度。
在这里说出来,也只是用来凑数的而己。
事实上,在我刚开始准备杜撰我的具体花销时,就己经想好了,最后要用打糕去凑数的。
幸运的是,在我顺利的“花光”那十一块七毛钱的时候,我还活着。
现在想想,我爸爸其实是并没有对我下死手的。
除了我的后背上和腿上,还有屁股上以及胳膊上之外,我的正面以及我的脑袋,那些可能会致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