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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都王宫外的天空,已经是昏昏沉沉。
坐在王座上,徐牧皱着眉头,看着手里的信。信是东方敬送来的,里头的内容,分析了最近的战事,蒋蒙的举动,以及粮王大势已去的情报。
这些东西,徐牧都没有意外。但让徐牧一时沉默的是,在信的最后,东方敬以局势的僵局,结合最近铁刑台的动向,猜测了一件事情。
北渝的小军师,极有可能,会想尽办法,在西蜀埋下暗子。等到南北之战时,用作杀计。
这和贾周当初,何其相似。谋略之攻,原本就是各凭本事,你来我往。
“狗福,你怎么看?”将信递过,徐牧抬起头,看着火烛旁边的少年。
少年看了一会密信,想了想,才认真抬起头。
“西蜀境内无大世家,只能以军功擢升,至少拜为营将,方能有所作用。和老师相比,北渝小军师真想埋子,并不算难分辨。一二年后,南北之战将启,埋子的时间不会足够。最有可能,他会走一条偏路。”
“什么样的偏路?”
“世家提拔,会破格重用。但我西蜀,一向以战功选拔,非战功者,即是偏路。”
“狗福,很不错。”
少年仰头,目光里有了闪动,“天下之计,无人能出老师左右。吾,不过拾了先人牙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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