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。
徐牧重重一掌,拍在旁边的案台上。
这副模样,让宴雍整个惊了惊。
“我大抵是想明白了。”徐牧皱着眉头,“这几个西面大国,除了偶尔的献礼,根本没有任何的表态。现在想来,是有一根线,将他们连在了一起。”
“楼罗是第一只傻鸟,说不得,还会有第二只傻鸟。”
“在西域的下一步,便是息国的情况!”
徐牧眯起眼睛,一时掷地有声。
......
“该死,真该死。”乌帕喘了口气,声音里是止不住的怒意。
才刚歇没两天,那神秘莫测的仇家,又把他们追上了。
“老师啊,你到底是得罪了谁?”
在乌帕身边,面庞阴郁的中年男子,冷冷不言。
“大宛国那边,那个楼筑,分明是向着西蜀的,已经要坏事情了。”
中年男子置若罔闻,目光一直看向岩壁之下,只消一会,他的一双眸子,顿时变得凶狠起来。
在岩壁之下,两个佝偻人影裹着黑袍,骑着马,重新追到了面前。
“老师,这是怎的?这二人,为何总能辨出方向?”
中年人怔了怔,脸色顿时大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