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离着剿匪的前线,还有不少的路程。却已经接二连三的,听到了不少坏消息。想必,他在前线的主公,亦会很快收到情报。
蔡猛当真是傻子,真以为平叛军中,没有主公的耳目么。
“蔡猛误了大事。”康烛念叨着,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派出二骑快马,告诉蔡猛,剩下的平叛军,不可轻举妄动,等本将军过去。”
“将军,蔡猛若不听令呢?”
康烛冷笑,“那你便问他,这东陵的三州境内,我康烛说的话,还能不能作数?”
亲卫领命,急急快马往前狂奔。
康烛叹息一声,转过身,看去恪州的方向。这一连串的事情,实则是连在一起的,而西蜀,便是那条串连的线。
吴州叛乱,费夫被害,跛子佯攻,恪州对峙,木风部落造反......整个东陵,已经乱成了一锅大杂烩。
第一次,康烛发现自个身上,涌出一股无力的感觉。
文死谏,当初有个叫容鹿的谋士,曾劝主公,拒绝粮王入陵。主公没听,在粮王入陵的短短时间之内,却已经生出了这么多的大祸。
康烛不敢想,以后的东陵会变成什么样。除非是说,能以最快的时间打败袁松,占据东莱三州,方能有机会,鼓舞一番东陵境内的士气。
“不管是谁,若要打东陵三州的主意,便恭请,踏过我康烛的尸体!”
“行军!”
康烛虎吼一声,带着从李度城暗调的人马,在长长的官路上,往前继续狂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