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你我便看,这一步之后,妖后又该有怎样的布局。事实上,她暴露的东西越多,反而对西蜀东陵而言,是更有利。”
“伯烈......越来越厉害了。”徐牧由衷地夸道。
“比不得老师。”东方敬谦虚摇头,“作为随军幕僚,若无法为主公解忧,与一腐儒何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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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后,在沧州皇宫,得到消息的苏妖后,有些沉默地闭目。
“那些楚州百姓,被谣言所欺,如今整个楚州境内,都是四处搜寻的人马。但这楚州,哪儿有劫赈灾粮的贼子!”一个大将在下方,语气间满是动怒。
“不用猜,又是徐布衣的手段。你一子,我一子,这一次,徐布衣已经成对弈人了。”
“左仁也是个蠢材,敢冒着楚州大乱的危险。”
妖后睁开眼,说着说着,语气里有些不甘,“不过,这一计......确实很好。楚州那边,哪怕是分出大军平叛,却有流民无数,依然堵死了粮道。”
“太后,现在怎么做。”
苏妖后没有答话,目光垂下,久久坐在龙椅之上,一时之间,不知在想什么。
宫殿之外,燥热已经慢慢散去,这场突兀的小旱,仿佛像场闹剧一般,匆匆的来,又匆匆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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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妖后那边,似是什么都没有做。”收到消息的东方敬,眉头皱的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