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学识,老子是状元。比武功,除了小东家的那头老虎,老子也没怕过谁!你若说兵法韬略,老子就一支人马,便敢按着四个州来打,谁敢不服?”
刘季欲言又止,自家主公的妖孽,他何尝不明白。放在哪个朝代,都是一等一的大枭雄。但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,差了点东西。
譬如说,把那份江湖义气去掉,多添几分杀伐和绝情。
“仲德,九郎怎么样?”
“主公的族弟,开始独当一面,带着一营人马,渡江运送粮草了。”
“常九郎这家伙,嘿嘿,比起族里的那些废物子弟,总归还算得不错。”一边说着,常四郎一边揉着脖子站起来。
“狗夫公孙祖,想熬过一秋,入冬罢兵,啧啧,又要玩阴招了。什么卵的河北盟主,一个虎毒食子的侏儒,哪日逮了,老子召来七八个营,一起滋尿活淹了他!”
“主公,这些言辞不可说,将士会看笑话!”
“哦哦,军师莫生气,我等会和你吃酒!”
扛着梨花木亮银枪,常四郎笑着往中军帐外走。
正在练兵场一打五的常威,看着自家主子,扛着亮银枪往他冲来,喜得激动大喊。
“今日身子发痒欠抽,请少爷赐教!”
......
成都城前。
披挂战甲的柴宗,稳稳起手拜别。
“主公放心,此一去,我柴宗定然不负所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