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之舟停下动作,笑了笑,又环顾面前,追随许久的几个裨将。久久,他才淡淡吐出一句。
“甚好,柳军师又有一场奇功了。诸君,我等也该动了。”
几个北路军裨将,齐齐扬起了头。目光里,尽是藏不住的肃杀之色。
当然,即便在这种时候,黄之舟并没有忘记一个人。
谢秋。
在郑布死后,五万北路军中的二万人,原是郑布旧部,如今交由谢秋掌管。
“谢将军何在?”
“回将军,尚在蒲牙郡围城。”
黄之舟面无表情地点头。
“传谢秋入帐。”
......
“驾”!
夜色之下,百余骑的人马,从蒲牙郡外的军势,急急往营地回赶。为首的人,正是谢秋。
都这般夜了,又在前线围城,谢秋不明白,为何这黄之舟,还要连夜召见于他。
“吁。”
呼了一口气,谢秋才下马入帐,脸庞之上,也蓦然涌出一股担心之色。和其他的北渝将领不同,当初栽赃郑布,他确是为了擢升将职。但后来,发现这北路统帅,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甚至说......他很可能,一只脚已经踏入了贼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