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自然。”徐牧点头。若是随意给一个州王定罪,只怕会闹的整个南海人心惶惶。连着苍梧州的船港,说不得也要跟着暴露。
“另外。”阮秋从怀里又取了封信,“知我要北上,这是鲁雄将军让我送的。”
“阮秋,我发现你说话,越来越爱喘气了。”徐牧有些无奈,随手接过了信。打开看了看,鲁雄的意思,是建造的二艘海船,大概还需要一个月余的时间,便能下海。
徐牧的一颗心,总算松了下去。安全起见,苍梧州船港很少会书信往来,只有重大情报之时,才会派出心腹来送信。
“阮秋,你先入营休息。”
“多谢蜀王。”阮秋喝了碗热茶,舒服地抱了个拳。
“稍后,本王会在营中设宴,细细想来,也与你许久不同饮了。”
“蜀王,到时候你我不醉不归!”
“甚好。”
待阮秋离开,徐牧才收好两封信,一时陷入沉思。根基薄弱,所以在西蜀里,他一直都是用着步步为营的策略。
“牧哥儿,牧哥儿!”正当徐牧想着,猛然间,听见了司虎的声音。赤着上衣,在雨中像个野人一般,不断冲着他大呼小叫。
“牧哥儿,我那痴儿带了烤鹿肉!我分些给你尝尝!”
“我那傻爹,你莫要丢人了!”孟霍的声音。
“痴儿!”
“傻爹!”
“痴儿诶——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