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,北渝人会想到,但在其中,多的是法子,来遮掩西蜀重骑的奇出。
“我已经派出不少快马,要不了多久,你我便能见卫叔了。”
“狗福......韩幸哥,卫叔和西域公主的爱情故事,能否与我再说一轮?”
“回了成都去问傻虎,三个铜板讲一轮。”
......
和西蜀两个小将不同,此时,北渝的两个小将,皆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。
“兄长,我先前就提醒胡贯将军,小心蜀人的半渡而击,但他偏不信我。”解瑜骑在马上,声音里满是怒火。
无数次想要戴罪立功,无数次无功而返。
在旁的尉迟定,亦是一脸的焦头烂额。明明带着骑军来配合,却不曾想,又被蜀人设计,情急之下赶去河道,河里却偏偏藏了水鬼。然后,后面的那位西蜀小将,趁机掩杀。
“该死。”尉迟定呼了口气,犹豫着安慰开口,“二弟,你我虽屡败,但屡战之下,终归要打出名头的。小军师说的对,这天下,哪有什么常胜将军。”
解瑜一声叹气。
在他们的前方,胡贯一脸的痛苦。折了数千的人马,像条老狗一般被撵了回来。说不得,要吃一顿军杖。
他并不想回营,但此时,本部的士气,已经崩溃如斯。
一着不慎,几乎满盘皆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