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阻马的,至少要一丈的长度。”
陈打铁皱眉,“你觉着,士卒能用得动吗?”
“木柄枪身,配以铁枪头。但木柄的话,我觉着用硬木好些。另外,我还需要三千柄的手弩,三千副的牌盾,质轻,可背负在身。”
明年之后,战事很可能,将放在鲤州一带。而那一带的地方,地势空阔,适合骑战。
虽然说西蜀的蜀骑不少,但徐牧觉得,不管如何,该有一支精锐步卒,在没有冉骑护翼的时候,能作为阻马的力量。
“三千枪,三千手弩,还有三千牌盾,老子迟早要被你这不孝儿,活活给累死。”陈打铁骂骂咧咧,但并没有拒绝,“你若有本事,今年再生个孙,若不然,以后可别来找我了。”
“打个几年的桩,就生了两个。你瞧着人家傻虎,比你成亲晚了几年,嘿,人家的桩儿就是打得漂亮,没多久就生儿了。”
“要不然,你再娶一个,入冬回来了也没什么事,便天天窝家里,争取再生几个娃。还有,记得东街的药铺子不?我帮你问过了,他那里还有几剂的秋石,得空我送去小婉那里,她门儿清。”
徐牧急忙转身。
秋石,即是童男童女尿液中,淬炼提取的,据说有某种雄风的功效。
“你听我讲啊,你走个卵,你明年生不出娃,老子敲爆你的头!”
......
“主公,师父还在骂......没事的吧?”此时铁坊的后院,一个有些担心的工匠,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工匠叫余龙,算是陈打铁的第一批徒子,用师门的话说,相当于大师兄了。
“没事......余龙,将鳄甲,还有棉甲,各取三副出来。”
余龙点头,很快从库房里,各取了三套有些古怪的皮甲。
特别是鳄甲,乍看之下,有些灰不溜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