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北折返的长道,羊倌心急如焚。这好几日的时间,因为这支蜀卒的出现,死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虽然已经杀退,破了堵截之势,但不管如何,时间上已经晚了。
“快,急行军赶回大宛关!”
此时,不管是羊倌自个,还是申屠冠,都显得心事重重。他们都猜到一点,这支堵路的蜀人,至少还剩二三千,但此时敢退,隐约间说明了什么。
“军师,申屠将军!”似是为了印证两人的想法,不多时,一骑斥候急急赶了过来。
“大事不好......大宛关被蜀人攻破了!”那斥候哦骑在马上,语气里满是悲痛,“守将江聪,已经射出了破城的信号箭,我并无认错,正是我北渝的暗号。”
羊倌脸色痛苦,趔趄着身子,整个人差点站不稳。旁边的申屠冠,亦是一声叹息,久久不能释怀。
“再派人......派人去查一轮!”
羊倌咬着牙。从头至尾,跛人的计策,一直都放在攻打大宛关之上,偏偏,是他疑心太重,中了跛人的计策。
并没有选择继续行军,只等探查的人马,将大宛关城破的情报送回来,羊倌才失声悲哭起来。
“军师,勿要自责......”
“申屠将军,你也知......除了大宛关,整个鲤州,几乎是没有任何防线。换句话说,在攻下大宛关后,跛人会趁热打铁,以最快的时间攻下鲤州。”
“军师,说不得北路军的黄之舟,已经到了鲤州。还有主公派来的人马,也离得很近了。”
“对,北路军黄之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