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弃恪州,是老黄的明哲保身之计。当然,此计成功了。
“也不知为什么,似是有人看透了这一点。黄家主的心底,肯定很想夺回恪州的。但人一急,便会错失判断——”
“长弓!”徐牧惊得起身。
弓狗很快走来,拱手抱拳。
“你带三匹快马,亲自去一趟江南,传令给青凤先生,告诉他无论如何,不可大军渡江,攻入恪州!速去!”
弓狗见着徐牧的脸色,也同样焦急起来,再没有停留,迅速往外狂奔。
“伯烈,早知如此,我便将老黄调过来了。”
“主公勿要自责,黄家主乃是奇谋之人,此时会小心谨慎的。最怕的,这是连环之计,将黄家主一步一步诱进去。不过很奇怪,这出计的人不可能是蒋蒙,他虽然悍勇,但终归不善奇谋——”
“主公,军师!”正当这时,外头又有一骑斥候,急急赶了上来。
“鲤州夜枭的密报,大宛关上,羊倌荀平子七八日不见人影,直至今日才从城外回来!”
徐牧和东方敬,两人面面相觑,都心惊无比。刚说到出计的人,一下子便有了羊倌离开鲤州的情报。
“前几日的情报,不是说羊倌在城头军议么!”
“主公,那是幌子,那人是假扮羊倌军师!”
听着,徐牧脸色发沉。
除了高舟那个蠢货,能被称为北渝军师的,岂会是简单之人!现在,他只希望弓狗能快一些,再快一些,拦住黄道充冒进的念头。